恋恋花季之早恋风波
艾雪静,很率真、很可爱,是同学和老师们喜爱的乖宝宝,就是那种学习好好,品德乖乖,不让家长心,不让老师头疼的乖宝宝。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她的烦恼和郁闷。清晨,逃过同学和老师的目光,偷偷地藏身在由树林搭成的“世外小桃园”,对着书上的文字发呆,灿烂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她长长的眼睫上,时时逗弄着她额前的一缕长发,树上的小鸟也适时地叫上那么一声,搅动着清晨空气中的宁静。一片黄叶偷偷地飘落在她打开的书页上,淡淡的经络细细描述着岁月的故事。她的目光越过文字,静静停伫在黄叶上,又抬头望望头顶的树冠,思想出现那么一段时间的空白,18岁的年纪只有为赋新诗才会强说愁,没有太多的悲秋意识,学的理科浑身也没有太多的文学细胞,但这片叶子真的让她深切体会到悲戚,一种勃勃生机之后的冷落和寂寞。
哎!她重重的叹口气,拾起那片叶子夹在书页中,再一次整理思绪,再一次与一行行文字较起来劲,高三了,歌曲中怎么唱的?“我想唱可是不敢唱,唱起歌来还东张西望,高三了,准备考重点,妈妈总在这么讲”。高三了,以学习为重哦。
“艾雪静”,远远传来的呼唤让艾雪静的眉毛不自觉的抽动一下,竭力说服自己原谅别人的介入,用力继续低头看着书。
“昨天为什么不接听我电话?”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因为昨天没电话听安雨的审问,这不,立竿见影,就来讨伐了,该来的一定会来的。
刚到来的安雨显然并不在意艾雪静的爱理不理,一本正经的数落着她的不是。“你昨天都写什么作业了?有没有做数学?多做了什么?”一连串的话艾雪静都已经能背下来,最怕的就是周一,最怕的就是这样被审问,可是每周一都如此,有时都在悄悄地祈祷,祈祷老天让安雨变成个哑巴,起码毕业之前吧,哎,有些恶毒,可怎么也比被荼毒死掉好些吧。
天不救人自救吧,艾雪静慢条斯理地收起课本,把昨天写的作业本一下子全部丢给安雨。“你自己看吧,都在这里,就手帮我交给老师。”酷酷转身离去。安雨愣在那里,哦?什么时候艾雪静变得这么有性格了?每次都是耐心的等她烦的啊!
不理会安雨的目光,艾雪静走向教室,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托腮看着窗外的黄叶,不禁又发起呆来。耳边的读书声很快随风远去,早上妈妈的大发雷霆清晰得触手可得。
“你怎么可以传小纸条,你今年高三了知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妈妈难得的一次发脾气真是可怕,想忘记都不可能。
不就是一个纸条吗,不就是有人说喜欢我吗,我又不是恐龙,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吗?怎么觉得受到惊吓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妈妈啊。无聊地拿出手机,想着与小姨的约定,哪天遇到没办法想通的问题时,发“SOS”给她,她全天接待,随手给小姨发出个信息:“SOS”。天,没想到还真的有用上的那么一天,目前的情况真的很令人郁闷的哦。
叮铃的音乐声上课铃声,老师歙动的嘴唇都没有吸引到艾雪静的思绪,思绪仍飘浮在清晨的空间。
安雨偷眼瞄着艾雪静,但却不敢开口,她承担不起开口之后的后果,刚才的异常已经让她受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耗到下学,不与任何人招呼,艾雪静一下子冲出了教室,推出自行车一路飙向小姨开的服装店,不到下班时间,店里寥寥无几的顾客随手翻动着架上的服装,服务员叶子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艾雪静对叶子点下头直接走进内室,一屁股坐在小姨对面,一伸手盖下小姨眼前的正在看的书籍,“小姨,你都多大岁数,儿子都好几年级了怎么还抱着这些言情小说看,郁不郁闷啊!”雪静心头的郁闷在小姨的面前可以随意宣泄。
小姨――秦爱眉悄悄地瞄下雪静的脸庞,紧抿的嘴唇不敢泄露半点好笑的意思,只夸张地凑近前去,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一言不发,托起腮等着做个合格的倾听者。
雪静无聊地数起眼前的睫毛。但毕竟是个小孩子,终于沉不住气,用力地瞪了小姨一眼,“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问问我?我才不信我妈不告诉你!”用力的眼神紧紧盯着爱眉的眼睛,有一些慌乱、一些无奈和一些委曲。
“你妈妈说什么在我这里不重要,我想听你说的!”爱眉仍然闲闲地看着雪静,并不想盘问什么,现在的孩子叛逆的个性不允许她说什么,尽管雪静这孩子一向与她亲,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她不想吓到孩子,已经有人吓过了,不缺少她一个。
“真的?少哄我,你们不着急是假的,不是都怕我早早交朋友影响学习吗?!”雪静气恼地看着爱眉,尽管与小姨的年龄差了近二十年,但她一向是自己最能信任的人,这些话她可以不对爸爸、妈妈说,但30岁男性头部白癜风她喜欢与小姨说,喜欢小姨的性格,喜欢小姨的随意,喜欢在小姨面前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你说呢?”爱眉用温暖的眼光看着面前的大女孩,长大是件艰苦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顺利地抵达终点的,一次意外也是一次磨练,她希望自己的力量能帮助雪静安然的走过去。
“其实,我真的没把那封信当回事,如果我真的当回事我还会把它准妈妈必须正确认识白癜风放在书包里吗?我一定会藏得好好的、深深详细简答怎么诊断白癜风和其他疾病的差别的,不让任何人看到的啊。”雪静泄气地终于说出自己的委曲。
“那也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啊,真的都不在意的话你也就不往书包里收了,会随手丢弃的啊。”爱眉促侠地看着雪静。
“我!”雪静脸“腾”地一下子红透了,站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爱眉好笑地压下她的肩膀。“我说的也没错啊,我们家静静长大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是我们静静又漂亮,性格又讨人喜爱,没人喜爱我还郁闷呢,你说是不是?”雪静的脸再次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恼怒,而是淡淡的粉色。“你一定会告诉小姨,你不会看重这件事情,小姨信任你,其实,人生的每一步都很重要,每个人都会长大,今天你经历的是早晚的事情,但未必是对的时间或遇见对的人,但是,你一定会说,你可以掌握的。但小姨要这样说,在你有能力掌握自己的感情之前,最好不要轻试。”“我要怎么知道什么是对的时间呢?”孩子毕竟是孩子,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心里还是有所牵挂的。
“你看小姨这个年纪,但心里也有自己的梦,生活中一再的遇到比你小姨夫出色的人,但是我已经选择,就代表了我有一份责任,它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再移开目光看别人,即使别人的出色更吸引我,可是我不能,但是有时我也有幻想,也有失落,所以我也会有失眠,也会有彷徨。虽然我心有所感,但是我会把握住这些纷扰,不让它改变我的生活。这些在你们来说可能就是“懦弱”,有好的为什么要为难自己,但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有一种责任,有一种牵挂,这也就是我想说的掌握。而一旦我不能掌握我自己,而随意爱上某个人,那么你能想到的结局是什么吗?”爱眉目光的失落不是那种装就可以装出来的,雪静认真的想了想,很犹豫地说:“离婚?”
“是的,离婚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夫妻感情的原因,也会有很多外在的因素。想看小姨玩离婚吗?”爱眉调笑着雪静。
“不要,小姨夫很不错的。”雪静坚决地说。
“你啊,逗你玩呢,我才舍不得呢。”雪静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心里也在想着,虽然每天都告诉自己是个大人了,但大人世界的无奈,她仍不愿去接受,这也许也是她不想接受爱情的关系之一。“小姨,放心吧,我会的,我还不想让我自己失落掉呢。”笑笑,雪静走上前轻轻地抱抱小姨,心里的疑惑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心无明镜台何处染尘埃?是这样吧。
“艾雪静,你怎么回事?干嘛不理我?”真倒霉,为什么每天第一个就见到她呢,雪静心头有些郁闷,有时她自己都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容忍安雨那样一个女孩,自私,自私到每次借完自己的笔记,笔记本都会少上几篇重要的东西;善妒,每次自己的成绩比她高上一点就要忍受她的疲劳轰炸至少一周。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放下她不管,坏习惯已经使得她自己没一个朋友了,放弃了,她会孤单的,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就要忍受啊。
“没事,心情不好,别理我。”艾雪静的回答显然让安雨非常的不爽。“你牛,不理你好了。”安雨负气离去。
晚上,雪静还是心软了,已经几天没好好理安雨了,她一定好孤单的。拨通了安雨家的电话,但接听的是安雨的妈妈。“阿姨你好,安雨在吗?我是雪静。”雪静有礼貌地问道。“哦,安雨,安雨出去玩了,回来让她给你回电话好吗?”“好的,谢谢!”雪静安心地拿出书,专心地学习起来。
突然的铃声吓了雪静一跳,拿起电话,安雨惊喜地声音从电话的彼端传了过来,“雪静,找我吗?你终于想理我了啊。”
“哦,是的,我也没事,只是想听下你的声音,你到哪里去玩了?”
“我没有,到别人家补课了。”安雨显然没接收到妈妈的掩饰的迅息。
“哦,没事了,我要看书了。”雪静有些意兴阑珊,怪不得安雨每次找老师补习功课都偷偷地进行,打的不要,原来如此啊。
“等等雪静,你今天都做什么作业了?”果然被安雨逮到的结果就是这样,被一遍遍地盘问到底掉,就是每天写了几个字几道题,然后还不能比她多。
“我?”雪静开口的一刹那想起小姨的话:既然她介意你的一切,你就给她些压力,让她自己调整自己的心态,不要总顺着她。“我今天写了很多啊,课外课内的都写了,并且还有阿姨她们从北京买回来的练习册啊。”不等安雨反应过来,雪静一下子放下电话,大声笑起来,不用看能想出来安雨的脸会就绿成什么样子,拔下电话,关掉手机。愉快地哼着歌,拿起毛巾冲澡去也。
“雪静。”大清早出现在晨雾的呼唤清清柔柔,雪静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文静宜,你走快些好不好,我们要迟到了。”
文静宜,人如其名,斯斯文文干干静静,最要命的是略微的顽笑话就可以让她的脸红上半天。
“雪静,你的电话怎么都不通,昨天写了好多的作业吗?安雨打不通你家,足足与我抱怨了半个小时,现在全班都知道你写了好多好多的课外作业啊。”文静宜的话令雪静一乐,豪爽地拍拍她的肩头“你信吗?”文静宜腼腆一笑,“我理解你!”哈哈,她们的笑声在清晨氤氲的空气中回荡。